赤子心(十三)(展昭同人,非耽)

想给我昭剪个轻松点的视频,各种笑容,调皮一点的镜头啥的,结果他实在太苦大仇深,那种镜头凑不满三分钟……还是改燃向吧。

含着泪继续推漏洞百出的案情,终于又要进主线了!下次又要到内心OS时刻了!莫名兴奋ing

==我=是=苦=大=仇=深=的=分=割=线==

黄侍郎对开封府一行人的去而复返似乎很不高兴,公孙先生解释说黄府后面邻街发生了命案,临近的人家开封府都要派人过去查问是否听到看到什么线索,包大人知道黄府尚有白事未了,怕属下鲁莽冲撞,才特意亲自过府的。黄大人板着脸跟公孙先生说家中事务繁忙并未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动静,公孙策却说案发现场在后面,侍郎在前厅当然不知,要去后院问问有没有下人听到些什么。展昭不动声色地走到那几个和尚附近,沉下目光仔细看着他们僧鞋旁的地面。果然,左边用左手敲木鱼的那个僧人,脚边零散的有些不易发觉的闪着蓝绿色光芒的细小碎片,他轻轻的点了下头示意包大人,包大人瞥了一眼,心里也有了数。他打量着那和尚,开口问道:“这位师父,敢问是在何寺出家?法名为何?”

“包大人,师父们正在为亡妻诵经超度,您这样唐突发问,不太合适吧?”黄大人快步走过来,抢先开口道。

包大人稍一拱手:“不敢,本府只是好奇。本府与京城内各大寺院住持都有些交情,也经常走动。但这几位师父看着颇为面生,故有此疑问。”

黄侍郎脸一沉:“这几位大师乃是洛阳灵山寺的,包大人当然看着面生。亡妻娘家本在洛阳,从闺中便常去灵山寺供奉香火,祈福还愿,故而晚辈特意请灵山寺的师父为她超度,以抚慰亡灵。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本府何时说有不妥?黄大人多心了。”接着,包大人又转向几个和尚:“敢问几位师父,今日有听到后街有何异动吗?”

“几位师父一直在大厅之中诵经,哪听得到后面的异动?”

“黄大人,”包大人正色道:“本府在问他们,不劳侍郎代为回答。”

几位和尚只得停止诵经,中间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僧人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贫僧几人均未离开前厅,也未听见任何异动。”

“这位师父,你能确定诸位都没离开过吗?”包大人平静的追问。

“出家人不打诳语。”

“好,”包大人点点头:“展护卫。”

“属下在。”展昭应声施礼,走到左边那位脚旁有亮片的僧人旁边:“这位师父,请脱下僧鞋一观。”

“阿弥陀佛,灵堂之上,怎可冠履不整。”

“你若心中无鬼,为何不敢脱掉让大家看看呢?”展昭一步逼到近前。

“贫僧要是不脱呢?”那和尚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凶光,黄大人朝这边方向瞪了一眼,另几个和尚往外撤了撤,看上去并不想卷进来。

展昭微笑着摇摇头:“只怕由不得你了。”说着一记扫堂腿飞快的过来,那和尚纵身跃起,跳在半空时被展昭一扬手用剑鞘磕到脚踝,顺势一带,鞋子落在了展昭手里。和尚落地之后还想动手去抢,展昭格住他挥过来的掌,端稳架微微一笑:“怎么,灵山寺还有武僧?”

那和尚看到黄大人和同伴们均默不作声,也不敢妄动。包大人接过鞋子看了看脚底沾到的亮片,对黄大人说:“本府要暂时带这位师父过府问话,给黄大人添麻烦了。”

“包大人,从我亡妻灵堂带走诵经之人,搅扰的她不得安息,未免太过无礼!你凭什么?”

“凭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包大人翻过鞋底亮给黄侍郎看,黄侍郎本还想拦阻,但是自觉理亏,恐怕曝露更多,还是闷下声来。门口的赵虎带着衙役已经等候多时,他们正好上前,把那和尚押送回府。

展昭收了架势,朝黄侍郎微微颔首:“灵堂之上,本不该动武,适才展某打扰尊夫人安息,还请黄大人见谅。”说罢,又朝黄夫人灵位鞠了个躬,转身随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同走了出去。

回到府上升堂问案,那和尚自是不肯招,他拿不出灵山寺的度牒,胡乱给自己编了个法名叫释空,只说自己除了大厅唯一去过的地方就是茅房,根本不知道死了什么妇人。包大人惊堂木一拍,脸一沉:“大胆!你已不打自招。从进黄府开始,我等只说发生命案,俱未提过那死者性别,你若非亲眼目睹,怎知后巷中死的是一妇人?”那和尚一时语塞。包大人又说:“你鞋底碎片与凶案现场所遗一致,黄府合院地面均无此物,你若不曾出府,又从何沾染?再有,你是否真是灵山寺中僧人,本府派人去洛阳一查便知,你若现在招供,尚可从轻发落,否则到时罪证确凿,无从狡赖,本府铡刀可绕不得你。”但那和尚任凭包大人威慑,再绝口不提一字,包大人只得让他将今日供述先行画押,还押大牢择日再审。

凶器,凶器会在哪里?包大人想。展昭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思忖着说:“若那些僧人确系黑道杀手所扮,那他们一定会把武器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以防忽然动手时费时寻觅。依属下拙见,恐怕就在灵堂之上。”

“刚才我等俱在灵堂,观其布置,岂有可同时藏匿数把刀剑之处?”

“只有一处,大人。”公孙先生起身答道:“就藏在棺木之中。”

包大人点点头:“有此可能。但没有十足把握,断不可贸然开棺。明日黄府起灵送黄夫人出城入土,那些僧人一旦出京,可就再难寻着了。展护卫,一切就看明天,务要找准机会揪出线索,将他们就地拿下。”

“是。”展昭坚定的一抱拳。包大人示意他们先下去休息,自己也打算到院里透口气了。

昕儿眼前许久的黑暗中仿佛透出白蒙蒙的光,他想要从这禁锢自己的黑暗中冲出来,他想要抓住那团白光,他觉得自己已经拼力在向前够了,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用尽了力气,最后还是只哼了几声,勉勉强强的睁开了眼睛而已。

眼前好像有个人朝自己走过来,虽然模模糊糊的,但他知道一定不是哥哥,也不像之前见过的那些人。

“你……是谁?”昕儿的声音很虚弱,但身体还是挣扎着想动。

“展少侠,你终于醒了。我叫林生,是府里的仆役。展大人叫我照顾你。你还有伤,可不能乱动的。”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身体,陌生的声音听起来忠厚但又年轻。

展少侠,好别扭的称呼啊,昕儿想着。“哦……我想……坐起来……水……”算了,叫什么都好,有个人在就好。

林生小心的扶起展昕,让他靠着枕头坐好,又回头去倒了杯水给他。昕儿道了声谢,接过茶杯,摇晃了几下子才勉强送到嘴边,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喝光,递还给林生的时候,差点把它掉在地上。

“看不清楚……一点力气也没……我睡了很久么……”昕儿把右手举到自己眼前,握起拳头又松开,喃喃地说。

“该是第三天了。公孙先生说,你流了很多血,所以身子虚弱,一定得好好歇着。”

“是么……好像……眼前都是红色的……很痛……然后……我不知道了……”展昕好像在低声自言自语,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听他们说,有人行刺包大人,你被刺了一剑,昏过去了,展大人抱你回来的。”

有人行刺包大人?那我为什么会被刺中呢?展昕皱皱眉,抬手顺着自己左肩向下面抚过去。哦,想起来了……包大人面前有个人举着剑,我急着冲上去……可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伤口忽然一阵抽搐似的疼,昕儿的脸拧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往前曲,林生见状急忙过来:“展少侠,怎么样?你没事吧?我再扶你躺下吧!”

“没事……”展昕摆摆手,不让林生碰自己。他嘴上逞着强,实际却明白的感觉自己依然虚弱的几乎连多说几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好想再继续睡下去。他闭上眼睛,但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的继续回想着先前的事情:有刺客……我怎么过去的……去之前我在干什么……

“展少侠,我还是扶你躺下吧,可别逞强,不然展大人回来会怪我的。他都快担心死你了。”

展大人……哥哥……我好像和他吵架了……我们为什么吵架来着……

卧房的门被推开了,展昭和公孙策一起走进来。看出弟弟已经恢复了意识,展昭终于松了口气,他谢过林生让他下去休息,走到床边,轻轻唤着弟弟的小名。

“昕儿?昕儿,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唔……嗯。”展昕努力的张开眼睛看看哥哥,显然精神并不是那么足。

“闭上眼,好好躺着。知道你醒了就好,哥哥放心了。”展昭拉过弟弟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稍微忍一忍,公孙先生再帮你换药。”

公孙先生……我那时候挡在他前面的……不对……再之前,要再之前……我跟哥哥说了什么吗……哥哥那时候朝我喊了很大声……哥哥很少凶我的……

卧室的门又开了,又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不对,是三个人。哥哥转过身去了,哥哥跟前面的那个人施了礼,哥哥叫他“大人”。

大人……大人!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和哥哥是因为什么吵架的了,都是因为他啊!

“昕儿,怎么回事?乖,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太激动对身体不好的。”公孙策眼见昕儿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处涌出一股子血,赶忙帮他用棉布捂住。他紧皱起眉,边焦急的处理伤口边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安抚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就血气上涌的少年,想让他平静下来。

后进来的那三个人退出去了,哥哥也出去了。为什么,哥哥为什么又跟着他走了,明明我还躺在这里的啊。

“昕儿,昕儿你怎么了?这样不行的啊。展护卫!展护卫!”公孙策急的提高声音喊了两声。

哥哥终于回来了。哥哥按住我,公孙先生灌了什么药给我。我好困,我一直都好困来着,我这会是真的扛不住了,我还得再睡一会,一小会就好。

“怎么回事?忽然就……”展昭觉得有点奇怪,“他怎么好像忽然间就很激动?”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原因,但那会正好大人进来了。”公孙先生一边擦着血迹,一边抬头对展昭说,“还好我带着安神镇静的药。”

他们两人对视着,似乎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展昭叹了一声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默默的帮公孙策收拾着箱子。

“展大人!”赵虎在门口忽然喊了一声,“衙役通报,府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找您的!”

“找我?什么样的两个人?”展昭想,最近我的客人还真是多。

“一名老者和一个年轻姑娘,应该是对父女。”赵虎又想了想:“对了,他们说是姓孟。”

“啊?!”展昭大惊失色,一拍大腿,“完了,这次真的要挨骂了。快带我过去。”说着,他赶紧让赵虎带路到门前去接人。公孙策也一起出门,回自己房间送东西去了。

评论(2)
热度(7)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喜欢展昭,喜欢空手道,喜欢DIY,喜欢读书。努力扩展人生边界的资深少年。初心不变。

© 🥋南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