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心(十二)(展昭同人,非耽)

十分后悔在这里头写了个案子,推剧情实在太难了,挤兑的我胡说八道……本来也并不想写成侦探小说啊……

还是抓紧找个法子把案子结了赶紧进主线吧啊啊啊Orz明明是我昕儿的兄弟文啊啊啊啊Orz

===我=是=胡=说=八=道=的分=割=线===

第二天,黄府的下人果然到开封府来报丧,包大人礼节性的问及死因,下人却只说是急病去世,其余不愿多讲。展昭清晨跟公孙先生一起安顿好弟弟,与四名校尉安排府内衙役继续把守城门,又转到大牢去检查警备情况。他与狱卒和差役们聊了几句,一名狱卒说起包大人特意安排陈傀和胡雷两人邻近,想要看看他们暗中是否有勾结,但二人在牢中各自于角落独坐,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倒是胡雷见到昨天关进来那个姑娘之后表现有些奇怪。展昭闻讯到牢里查看,故意没理会陈傀和胡雷,径直走到那苏姑娘的牢前,隔着门对她讲话。

“苏青舒,”展昭特意大声的说:“昨日黄府再发命案,包大人一会便着人提你上堂问话,你要小心了。”

展昭的本意是故意让胡雷听到“黄府”二字,观察他的反应,试探他是否与那里确有牵连。但那苏姑娘听说黄府命案,惊的直接从地上蹦起来,从缝隙中伸出手想拽住展昭的袖子,连声问他详情。身旁的狱卒见状一刀把敲在她手上,喝了一声“大胆”,展昭抬手拦住他叫他不要再为难那姑娘,回头再看胡雷。胡雷还坐在角落,展昭路过他牢门的时候,他故意闪躲着眼神,脸上似乎滑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妙表情。展昭走过之后又退回了一步,转身站定在牢前盯着胡雷,胡雷这次终于抬眼看看,鼻子哼了一声,忽然带些戏谑的问到:“那不要命的小子呢?硬挨了我一剑,也不知道死了没。”

展昭闻听此言,猛的往前进了一步,一手紧紧抓住牢门上的木栏,张大了眼睛,狠狠的瞪着胡雷:“你的生死,展某无权插手,全凭包大人定夺。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了昕儿的人,我必会让他付出代价!”说罢,甩手拂衣而去。

包大人带着公孙策、展昭、王朝、马汉一起去黄府吊唁。上罢了香,包大人朝那黄侍郎施礼到:“黄大人请节哀。包拯听说,尊夫人年方三十有四,不知是何急症竟英年早逝,实在令人痛心。”

“哎。病发突然,不过两三刻钟人就去了。大夫赶来也没查出是何病症。”黄侍郎摇头叹气。

“人死不能复生,侍郎切莫悲伤过度,还要以自己身体为重,以国事为念。”

“是了,晚辈谢包大人关心。”

包拯这边说着话,展昭习惯的站在他后方三步以内,余光扫着屋内进进出出的客人和侍仆。公孙先生也打量着四周,看到王朝马汉从不知什么地方转回包大人身边,他方才开口到:“大人,今日不是要提那苏姑娘问话么?这会时辰也差不多了……”

“公孙先生”,包大人假作不悦:“不要催促,黄侍郎家中遭此不测,本府理应多关怀几句。”

黄大人刚刚听到“苏姑娘”几个字,神色一变,这会赶忙说:“包大人府中公务繁忙,切莫为了晚辈家事误了正事……恕晚辈多嘴,难道这案中凶嫌是个姑娘?”

“一个攀诬主人家的丫鬟,着实可恶。怎么?黄侍郎家中遭如此大事,还挂怀本府的公案?”

“不,不,晚辈……晚辈只是听闻凶手是个姑娘……好奇……小姑娘家,怎么如此狠心杀人……”黄侍郎看起来有些慌张。

“可公孙先生从未提及她是杀人凶手。”

“哦,是……是啊……”

“好了,本府也不多叨扰,公务在身,先告退了。今日倘有不周之处,还请黄大人多多担待。”说罢,包大人率一干人等转身走出了黄府。

待拐过两个路口,等了半天的展昭方才开口说:“大人,那黄侍郎听到苏姑娘的名字神情突变,想是……”

包大人点点头:“是,这你我都看得出来。公孙先生旁敲侧击本也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看来这黄府确与苏姑娘有莫大的关系,而且,黄侍郎先前并没想到她身在开封府中。但这只能作为办案参考,并不是实在的证据,我们还要继续盯紧黄府,详加侦查。王朝马汉,你们刚才问到了什么吗?”

“没有。我等向黄府中的下人打听,他们均说黄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人,并没有带什么贴身丫鬟。那后院之中,现在也只有几个下人洒扫,并无人居住。”马汉回报到。

公孙策摇摇头:“家中丧事如此要紧,却派多人洒扫无人居住的后院,这不大正常。”

展昭接着说:“今天属下看灵堂之上那几个念经超度的和尚,明明是佛门弟子,眼神之中却带着杀气,不似良善之辈。但属下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这就是了,”公孙策点点头:“而且……不对……”

包大人眉间一动:“哦?公孙先生也听出不对?”

“哪里不对?”展昭不解的问。

“经,”包大人和公孙策异口同声到:“和尚诵的经不对。”

“一段《地藏经》,错了至少四处,法器敲的也散,他们绝不是真和尚。”包大人笃定的说。

展昭一转念:“那……可能是刺客剃发假扮?!”

“有此可能,”包大人点点头,接着说道:“看来那苏姑娘的来历,黄侍郎已交代下人三缄其口。黄夫人死因蹊跷,只怕也是遭毒手灭口。没想到那黄大人平素看似谦逊,内心竟然凶恶至此,连结发妻子也不放过。今日经我等一试,必将更加警觉,不出两日他们定有其他动作,切不可大意。”

“是,大人。”展昭用力点头,“属下必率府内众弟兄日夜巡查,以防不测。”

“好。”包大人紧走了几步:“咱们再去问问那苏姑娘。”

苏青舒被带到东华厅,听说黄夫人去世的消息,当场就哭了,直说夫人是个好人,平时身体虽弱,但一直服药调理,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公孙策好言安抚了她几句,她的情绪才似慢慢平稳下来。包大人刚要再问话,忽然那姑娘却向包大人一磕头:“大人!夫人死的冤枉!民女求包大人为夫人做主!”

“你为黄夫人喊冤?”包大人问道。

“是了,民女自幼跟从照顾夫人,黄夫人待民女不薄。如今她死的不明不白,求包大人一定要查明事情真相,还夫人一个公道!”

“可今日我们在黄府之中查访,那些下人俱说根本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丫鬟。”

“这……”苏青舒感到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事实如此。这边的王大人和马大人亲自去打听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王朝马汉看着苏姑娘,点点头。苏青舒哑然无语,不知该如何解释,一低头,看到自己衣裳上的线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向包大人说:“包大人,黄府后院出去左转,女红店里的张婶认得我!求您找她为我作证!”

话音刚落,张龙赵虎从门外来报:“大人!城南发生命案!一名妇人被刺死在巷中,仵作已前去查验。据附近百姓说,死者是一独居的寡妇,三年前从南方迁过来的,夫家姓张,去年亡故,现靠以前夫家的门路在城南经营一家女红店。由于有江南的渠道,虽然店面不大,但货样齐全,生意也还不错。平素除了店里的事,她很少与人交往,也没听说有什么仇家。”

妇人?姓张?女红店?

苏青舒“啊”的一声叫出来,包大人也瞪大了眼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倒把张龙赵虎惊的一愣。

“怎……怎么会……”苏姑娘又哭了:“难道张家婶子也……”

“展护卫,”包大人朗声唤到:“你与张龙赵虎率精干衙役立即同去命案现场,务必彻查线索,尽速向本府回报!”

“是!属下即刻出发!”展昭一抱拳,回身带着张龙赵虎快步往府门外走。跪在地上的苏青舒已经哭的几乎无法言语,公孙策和包拯对视一眼,看着这本案最重大的人证,心中也百感交集。凶手动作很快,从他们几人从黄府出来短短几个时辰便已下手,黄府下人俱噤若寒蝉,黄夫人与张婶又连遭毒手,如今再想要把她与黄府联系起来谈何容易。可对方越是疯狂的掩饰,却越说明她说的俱是实言。包大人一番思索,决定将她从大牢中转出,安排在客房,又吩咐王朝马汉日夜派人守护,确保她的安全。

展昭率人赶到命案现场,见那女尸身上只一处伤口,是从正面由利器刺中咽喉而死,出手干脆利落,现场并无凶器。案发之时还是青天白日,纵然死者乃是妇人,但是身体健全,若非对方武艺高强,断难令她毫无反应,甚至没有喊叫挣扎便一剑封喉。她的手旁地上散落着一些绣品用具,除此之外,巷中并未留下其他什么有价值的物证,现场青石地面坚硬,也难以遗留足迹。展昭仔细验看过后,吩咐仵作衙役将尸体搬到府衙停尸房,收好证据后又命张龙保护现场,便回府向包大人复命去了。

听过展昭的回报之后,包拯更加确定那名死者便是苏姑娘刚才提到的可以证明她身份的女红店张婶,可怜她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遭此横祸。依展护卫所说,杀她的极有可能也是那些黑道刺客,想从杀人手法上寻找破绽断非易事。包大人只得让展昭再去现场看看,加派人手查问街坊四邻是否听到什么动静,展昭转身向外走,还没等出门,却被公孙先生喊住了。

“展护卫留步,”公孙策走过来,眼睛盯着展昭走过的地面,蹲身下去用手指沾了些什么捻了捻,又拿在眼前细细的看着:“展护卫,你靴底上这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在哪里沾上的?”

展昭刚刚也没有留意,听到公孙先生说的话,才抬起脚底看了看,包大人也走近前来。仔细辨认下,大家发现展昭靴底确有一些蓝绿色的,亮亮的细小碎片,但数量不多,更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刚刚在命案现场踩到的,当时没留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展昭说,“这……”

“就是说,凶手也可能踩到却不自知?”公孙先生说。

包大人点点头:“不错。按展护卫所说,凶手杀人之时,应该是站在死者面前的,也就是说……适才本府又仔细看过,展护卫带回的证物上似也有沾此亮片,是死者倒下时从身上洒出的也未可知。此物并不常见,如若发现有谁沾染,倒可以做个佐证。走,咱们再到黄府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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