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心(十)(展昭同人,非耽)

头两天在单位发函,收件人叫张龙,中毒太深的我差点把落款写成赵虎。

艰难的推进案情ing。我发誓等我写剧本杀的时候会好好盘盘逻辑的,如今是昕儿的兄弟局,沉浸式写作,可能会不咋严谨。

下一次又是内心OS时间了……嗯,比起推进度我还是更喜欢插播这个。

明天是清明了。展前辈,我会去同网纪念堂拜祭你的,等我

===我=是=逃=出=黄=府=的=分=割=线===

一口气快跑到城墙边,青舒方才停下脚步,这才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外乡来的小丫鬟,自小跟随在小姐身边,小姐出嫁后又跟着来了黄府。虽说黄夫人平素对自己很好,吃穿用度也比一般下人强得多,但说到底是个贴身丫鬟,每日只跟着主人,除了去买些女红工具,活动的范围基本离不开黄府,在这儿举目无亲,别说现在关了城门,就算开着自己也无处可去啊。

而且,在这城中遇到凶徒本该去开封府报官,可这时她又哪里敢往开封府方向走?刚刚那黑衣人凶神恶煞的话犹在耳畔,他们要去刺杀包大人啊!包大人这么好的官,要是真的死在这些人手上可怎么得了,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这事现在除了那些黑衣人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可自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家,怎么敢冒着危险去向包大人报信?说不定走不到开封府门口就没命了!想到这里,青舒急的直跳脚。

哎?上次翠花兴冲冲的跟我说过,她在街口看到过一次的,穿着红衣裳走在包大人轿子前头,长得还蛮好看的那个大人是谁来着?对了,是展大人!听说展大人武功可厉害了,他应该可以保护得了包大人吧?可是他就一个人,那些黑衣人至少有五六个,双拳难敌四手,只怕包大人还是有危险,这可怎么办呀?

青舒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原地绕起了圈子,心里一乱,更不知道去哪里藏身才好。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穿行,跌跌撞撞的沿着汴河从西往东走,快到虹桥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进河里。虽说侥幸逃过了喂鱼的命运,可滑倒之时头撞到桥边的石头上,一时昏了过去。

日头都老高了,青舒方才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屋里没有别人,她叫了两声也没听到回应,青舒心里没底,很怕那些黑衣人还在附近,她不敢多待,一骨碌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跑。跑到院里,遇到几个穿官差衣服的人,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才知道这里竟然就是开封府。

“开封府?”青舒心里一惊,想起昨天的事,赶忙跑过去问:“包大人,包大人他怎么样?他有没有被刺客杀掉?”

 “胡说!”一名官差呵斥她:“你是从哪里来的?包大人何等样人物?你这丫头怎敢出言不逊?”

“等等,”另一名官差说:“昨晚的事大人严禁对外宣扬,她又不是府中之人,怎么知道昨夜有刺客?怕不是他们的同伙?!快拿下!带她去见包大人!”

这人一开腔,其他几个官差也点头附和,马上把她团团围住。青舒没见过这阵势,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让他们更加起疑。她无力挣扎,只得任凭几人将她押到包大人面前。青舒之前从未见过包大人的庐山真面目,还好不是大堂受审,否则眼前这张黑脸再配上肃杀的气氛,非把她吓哭不可。

“你是何人?”包大人的语气向来如此低沉。

“我……我……”她害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大人问话,据实回禀。”公孙先生看起来似乎温和些,但却也一脸严肃。

“民……民女苏青舒。见过包大人。”她低着头,小心的回话。

“大声说话!抬起头来!”包大人看起来不高兴了。但也有可能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青舒极不情愿的抬起头,鼓足了勇气回答:“民女苏青舒,见过包大人。”

“苏青舒,你何故到我开封府中?”

“我……我也想知道啊……”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嗯?”包大人眉毛一拧。

青舒见状不好,赶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到开封府。我昨晚在路上摔倒,醒来就在这了。”

“大人,”公孙先生在旁说:“这姑娘是王朝他们昨夜搜捕的时候在桥边捡回来的,当时她不知何故晕倒,我给安置到府中客房了。”

“哦……是哈……您看是吧……我真的不知道……”青舒赶忙顺着说。

“我且问你,你一个姑娘家夜不归宿在外游走,究竟是何缘故? 看你的衣着也不似无家可归,但你一夜未回,今日却无人到开封府报失人口,难道你没有亲人?你到底是何来历?”

“我……”青舒心中咯噔一下,包大人说得对,自己一夜未归,就算别人视而不见,黄夫人是断然不会没有发现的,这会子没人报官,是黄夫人知道黑衣人的事,与他们是同伙?可黄夫人身子弱,平素房都很少出,更是不会往后院去,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但为什么呢?难道还有别的原因?我说出实情,会不会害了黄夫人?青舒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包大人见她不说话,右手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提高了音量:“你不回答本府问话,可是心中有鬼?适才杨班头说,你与昨夜府衙的刺客有所勾结,可确有此事?”

“没有没有!绝无此事!”青舒吓坏了,边说边不自觉的磕了个头。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要是真给当成黑衣人的同伙那还得了?只得当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面,把昨晚经历之事原原本本的详细说了一遍。

“黄大人?可是户部侍郎黄凌黄励殷?”

“正是!”

听罢,包大人的眉毛立了起来:“大胆!黄大人户部大员,当朝三品,位列人臣,岂会作出窝藏凶徒之事?此地虽非公堂,也由不得你任意攀诬!”

“民女不敢!民女所言,句句实情!”

“我且问你,刚才所言,你有何证据?”

“民女是没有物证,可是,黄府的下人都知道,现在后院不准我们进去,里面住了好几个奇怪的男客……黄大人他还……”

“住口!不可对朝廷命官出言无状!你方才所言,本府自会查证!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仍有嫌疑,暂且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青舒还没来得及分辩,便被门口拥过来的衙役架住带往牢房去了。公孙先生对此略感不解,待他们走后便向包大人问到:“大人,这姑娘虽然来历不明,但是仅凭她知道黑衣人的事就认为她涉嫌陈傀一案,是否……”

“是否过于牵强?”包大人微微一笑:“公孙先生以为如何?”

“学生愚钝,不知大人是何安排?”公孙先生拱手请包大人赐教。

“我观那苏姑娘说话的语气神情,虽不敢说断言,但其内容十有八九应是实情。若真如她所说,那刺客们一旦发现她逃出了黄府,定会四处搜寻这一重要人证,杀她灭口。本府若放她离开,她一个姑娘家,面对那些黑道高手如何能保全自己?而此刻,又有什么地方比开封府大牢更安全,能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呢?为了她的安危,只能先委屈些日子了。”

公孙先生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人一番苦心,希望苏姑娘能有所体会。不过既然如此,我们是否该去黄府一探究竟?”

包大人一抬手,说:“本府与那黄侍郎素无交情,贸然登门问话只怕打草惊蛇。而且如今无凭无据,仅凭那姑娘一面之词,不可能闯入黄府兴师问罪。但是去观察下动静确有必要。如今展护卫与张龙他们俱在城门把守,本府尚不方便亲自露面,公孙先生,只能辛苦你一趟了。”

“学生职责所在,何谈辛苦。那学生先下去准备一下了。”说罢,公孙先生朝包大人一行礼,先行退下了。

城门戌时关闭之后,展昭跟四名校尉方才带着衙役们回到府中,一日的严防死守,好歹确保了今日那些黑衣人中没有人能离开开封府。他们去找包大人回话,却发现大人与公孙先生均在东华厅内,大人来回踱着步,眉头紧锁,默不作声。

展昭向包大人行了个礼:“大人,属下率一干人等回府,众衙役今日守城尽心竭力,绝无可疑之人离城出京。”

“你们做事,本府放心。”包大人轻轻点头。

“大人,您与公孙先生这是……”

包大人把今日与公孙先生在花厅向苏青舒问话的内容又跟展昭说了一遍,末了,他叹了口气说:“公孙先生到城南暗中查访,见黄府下人出出入入神色严峻,人人穿白挂素,门前还挂着挽联……”

“这……?”展昭不解。

“黄夫人去世了。”

“啊?!”展昭跟四名校尉都颇为惊讶。在这节骨眼上,黄夫人死的太蹊跷了,难不成也是被灭口?还是另有其他隐情?

包大人早想到大家的疑虑,他摆摆手说:“无凭无据,现在多想无益。本府与黄大人虽非故交,但好歹同朝为官,按礼数,他应该会派人到开封府报丧的。到时候我们前去吊唁,正好见机行事。你们劳累了一天一夜,快下去歇息吧,一切等明日再做计较。”

“是。”大家抱拳告退,便各自回房休息。展昭推开卧室门,看到自己之前嘱咐照顾昕儿的林生还守在房里,点头谢过便让他下去歇着了。眼见弟弟还在昏睡,展昭摇着头叹了声气,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昕儿的小脸,正这时,公孙先生一手提着药箱,敲门走进来。

“我听小林说了,他在这守了一天,昕儿还没醒,也基本没什么动静。我过来看看,顺便帮他伤口换药。”公孙策说。

“是。有劳公孙先生了。”展昭从弟弟身边站起来,把床边的椅子让给公孙策。公孙先生小心的解开之前缠在昕儿身上的已经几乎浸透了血迹的布条,仔细的查看伤口,又轻手去探骨头的位置是否端正,最后重新敷了药将它好生包起来。展昭本来站在旁边,看到昕儿身上刺目的血色伤口,心中实在不忍,默默的转身过去。

“展护卫,好了。”公孙先生轻轻拍了拍展昭的背,展昭方才转过身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给公孙先生添麻烦了。”他点头施礼。

公孙策宽慰到:“展护卫,不用太担心,只要好好休养,昕儿会没事的。”接着他又说:“展护卫莫要怪我多事,只当闲话家常,这孩子……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我是想等他伤好之后,让他尽早离开开封府,但具体怎么送他回去,最近的精力都在案子上,我还没仔细想过。这里……不适合他……才来了这两天,就经历了这样的事。而且,昕儿他对包大人……哎……”

“对大人怎么?”

“哈,”展昭苦笑一声:“小孩子么,钻了牛角尖,心里有些疙瘩解不开。先前他自己也吵着不想呆了。也好,大家都已经这么忙了,哪还有时间顾着他。”

“那你不会想他么?我看你们感情很好。”

“他从小是我带着长大,我们相依为命,感情怎么会不好。只不过……他身边还有师父在,他也不一定需要我。”

“你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是,公孙先生,人非草木,我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惦记自己唯一的兄弟。只不过……”展昭欲言又止,长叹了声气。

“展护卫,你记得吗?大人说过的,我们大家,都是亲人。”公孙策诚恳地看着展昭的眼睛:“你若有为难的心事,尽可以与我说,与大家说,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你不必什么都自己承受的。”

“嗯。”展昭轻轻点了点头,目送公孙先生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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